“这。”时闻从她未经过打理而显得有些枯燥的发丝里,拈出了一枚银色的细小芯片。
攥在他指尖,男人修长的手和精致的芯片也算是相配。
江唯一盯着这枚芯片,无意识地想要用手去梳理发丝——
却发现,已经打结了。
……
…………
头上冒过几排省略号,江唯一从时闻饶有兴致的眼神里,领悟到了他新的一重意思——
没事,都看过了。
邋遢、肮脏、破烂——
就是她江唯一现在本人。
整个人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棉布裙子,由于下通风管道,长及脚踝的棉布长裙,被撕到了只及膝盖的长度。
头发僵硬打结,估计刚才时闻凑近——
一股的头油味儿。
……
江唯一:“我真不知道你…”
时闻:“嗯?”
江唯一:“是怎么发现的?”
“水箱。”
时闻回答她话的同时,将嵌入式耳塞,从贺礼泽的耳朵上取了下来:“你要戴上试试看吗——”
“不要。”
江唯一冰冷果断。
……
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窃听到他们的话。
……
时闻凑近她的耳畔。
隔了一拳的距离。
他的呼吸轻而缓。
像是生怕惊扰到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