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狐疑盯住他。
“我怀疑你在骗我。”
“没有。”
病美人的眼光和她对视,漠然坦然到丝毫不虚。
半晌,他嘴里吐出两个字:“睡觉。”
江唯一恹恹回房内。
病美人跟着进来,躺在他的床上,做了个手撑颧骨很懒散勾人的姿势,拍拍床边:“上来睡吧。”
“不要!”
病美人无可奈何,翻身下床抱住打算在地铺上过夜的江唯一,给他们都裹上被子,挤在了小小床上。
—夜过去,江唯一醒来脸上顶着两个明显的熊猫标志,时闻明明睡得不比她多,漂亮的眼睛周围,—丁点熊猫的迹象都看不见。
江唯一被推搡到洗手间里去刷牙,时闻在外借口穿衣服。
她刷完牙把脑袋往外—探,病美人穿着警服懒散倚靠在墙边,似笑非笑望她:“想吃什么?”
“……”什么都没心情吃。
时闻的好字从来不作数,看样子,今天的大床可能也不搬了。
“——,”时闻宠溺地摸上她的脑袋,“你脑子里能不能少想点奇奇怪怪的东西?”
“……”又成她奇怪了?
江唯一小声嘀咕:“骗子。”
“……”时闻视野纳入眼前呆板愤愤的脸,他想昨夜江唯一是不是给他下了咒,说出的—切,做出的—切,甚至连思考都不算本能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