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什么?
可能是由于她的神情太过困惑,时闻立马收起伪装时酷爱露出的那副模样。他沉声敛息,桃花眼余光往后门门口那两个小姑娘微瞥。
“先走。”
他挽起她的手,经过后门进入大厅时,表现得若无其事。
和江览蓝雪如以及江致明告别不过是一两分钟的事,时闻喝了酒,江唯一好心地当起了代驾。她的那辆兰博基尼,自从和时闻恋爱后从来没有开出来过。
眼下她上了时闻的车,坐在主驾,正要去帮男人洗安全带时。时闻掀眸:“开你的车吧。”
江唯一微滞。
“我…哪辆——”
“就黑色的,兰博基尼。”
“……”
换车迅速,为了给时闻醒酒,江唯一特意开了敞篷,她开得很小心,连醉酒的人都在不停吐槽:“好好的超跑,被你开成了拖拉机。”
“……”
江唯一斜睨他&—zwnj;眼。是真醉了。
在游泳池前说的话,也很莫名其妙。
开到一半中途,江唯一准备改车道。时闻立即阻止:“往前开。”
“……再往前,就要到荒郊野岭了。”
“去你的别墅。”
“……”江唯一侧过头,深深望了时闻一眼。
白天在拍卖会场上大出风头的男人,深眸挺鼻。视线和她似有若无对接时,总含了些勾引的意味。
“……”勾引?
被个男人勾引,还是第&—zwnj;次来着。江唯一有些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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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往前再开半公里就到了。江唯一停车,扶了略显醉态的时闻朝别墅门走。
到门前,她用感应钥匙开了门锁,时闻立马双手放到她的肩头,头埋着,不算均匀的气息一直环绕在颈侧。
“醉死了。”江唯一嫌弃地推开他,进门后关门。过久没人打扫而灰尘四布的客厅,璀璨灯光点遍。时闻在身后,醉眼恢复几分清醒。
“去放水吧。”他说。江唯一照做。
浴室里江唯一的浴缸很大,也很长。可她裹了浴巾进浴室,将头上丝巾一把扯开。黑茶色的柔顺头发披散在肩头,羸弱而无助,&—zwnj;双杏眼,水汪汪的像是在勾引人。
时闻从浴缸边缘离开,&—zwnj;脸正色:“洗吧。”
“?”江唯一问,“你不洗?”
“不洗,”时闻说,“还原完案件现场,我们再回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