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楼小石笑容不变，温和无害。
程姗如一扬眉，不置可否，推门进了包房。
楼小石轻轻帮她带上门，把包房内的一切都隔绝在里面。
第二天，她才知道为什么程姗如没有在头天去看唐煜，因为她要等慕容珏一起来。
楼小石心里有些微微的诧异，程姗如向来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竟然会在探望朋友这事上这么谨慎，小心到有些刻意。
这是她的本性还是顾忌着慕容珏？
楼小石看到慕容珏的时候，她的心里很平静，她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指使人来对付自己的人，一定是慕容珏。
慕容珏还是那样的明艳，美得摄人魂魄。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楼小石，挑了挑眉，径直走到楼小石身边。
“楼小石？”
“你好。”
“没见几天，真让人刮目。”
“客气，您是吃饭还是住店？”
“呵呵呵！”
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笑话，慕容珏发出一阵笑声，像是玉铃儿一样轻脆。
“先去看看唐煜吧。”
毫无征兆地，笑声戛然而目，慕容珏踩着高根鞋，仰头向里走去。
好吧，吃饭之前参观一下特殊景点，流程上没错。
楼小石客气不失礼地引领着慕容珏来到唐煜的房间。
一看到安静地躺在床上的唐煜，慕容珏忽然扑到床前，抓起唐煜的手，眼中忽然流下了泪。
“煜哥哥！”
楼小石默默退了出来，安静地站在门外。
慕容珏是真心喜欢唐煜的吧？
“楼小姐？”
楼小石回头一看，程姗如走到她身边，脸上带着点关切地看着她。
“慕容小姐在里面。”
程姗如看了看她，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楼小姐，我有句话说出来可能会有些冒昧……”
“程小姐，那就别说了。”
楼小石淡淡地说道，没有看她。
程姗如好像有些吃惊，转而笑道：
“行，那我就不说了，你喜欢唐煜吗？”
楼小石忍不住转头看着她，你不是不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