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源怂了。
...
“一例北海剃刀鱼刺身,一例红酱烩面,一例烤牛舌...”
深吸一口气,高源伸手点了点菜单上最便宜的酒,
“一支克罗德威士忌。”
反正这顿饭已经冲着两千块去了,不喝点什么简直太对不起自己!凭什么我吃的东西比不上猫!
确认那只黑猫的爪子离花瓶足够远之后,侍者微微鞠了个躬,
“好的先生,不过您一点要看管好自己的宠物,本店一切意外的损毁都要照-价-赔-偿。”
点点头把侍者应付走,高源用极小的声音和阿十交流着,
“说真的,给我留一块。这么多年了我都没吃过这么贵的东西。”
“扯淡,你打的那个药比鱼肉刺身贵多了好吧!”
阿十抖了抖胡子,跳上餐桌流着口水等待着,一双闪着光的眸子充分的诠释着什么叫做望眼欲穿。
打的药?
高源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这只蠢猫说的应该是救命用的D3型生命保持药剂——靠,那东西和吃的能一样吗?!
一人一猫没有等待太久,角龙餐厅的优质服务让两大吃货很快就体验到了“贵”的道理。
“...对比之下,以前吃的东西简直就是屎。十八年了,只有今天我回忆起了曾经在大吃货帝国恰饭的日子...”
一顿饭吃的高源热泪盈眶,流畅的钢琴声混杂着小提琴的奏鸣,清脆的碰杯声,皮鞋和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甚至就连周围食客的小声低语都那么的美妙。
瞥了一眼脸都埋在了盘子里的阿十,高源迅速吃掉了最后一块牛舌然后端起了那杯放满了冰块的威士忌。
“我还第一次知道下城区有这么多美丽的女士,咳,果然这些个经济中心都是养眼的好地方...”
来这里吃饭的女士除了一些官员或大商人的妻子外,还有这大量的期待在这里与谁邂逅,然后一朝脱离低产阶级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