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并没有懊恼自己的错误，只是看着望渊，眼中暗含希望。
“但是你不一样，你能够将他们驱逐出去。”
曦看着他。
望渊却道：“我不能。”
她惊讶抬头。
“你知道，我是什么神明吗？”
曦有些疑惑，望渊身上的气息很平静，她能够感受到神明的浩瀚力量，可是他却如此说，是有神明问题吗？
她情不自禁动用了最后一丝神力，却咻然一惊：“你！”
“怎么会这样？”她有些吃惊，近乎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如果是这样......你本不该存在才对......”她喃喃自语道。
望渊却笑了：“不该存在的人，其实是你。”
曦诧异的看着他。
“一个世界，本来便只能孕育一个神明。”
“再多，也不过是伪神罢了。”
即便望渊的神职，并不如曦那般，充满着光明与希望。
神的姓名与神的神职相匹配。
望渊曾经，名叫渊。
望渊也奇怪过，为什么这个世界，还会诞生一名神明，她的气息，甚至确确实实是神明的气息。
只不过，真正探索完这座塔之后，他却发现，女神曦，其实只不过是伪神罢了。
知道这一点，他曾经的疑惑才算解除，为何曦会陨落，因为她并不是完全的神明。
神明不死不灭，如望渊，哪怕被限制了那么多的能力，他依然是此世间最强大的存在，与天地同生。
曦不是天生的神明。
天生的神明，像是望渊，其实对于部分天地规则也并不是天生便通晓，而是要通过后期领悟渐渐领悟天地规则，可是他天生便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不死不灭的生命，即便不一定完全参透规则，却也能运用规则之力。
后期成长的神明如曦，她只能称之为伪神，在对天道或者说法则的领悟愈发深刻，渐渐的开始超脱。
她几乎快要领悟所有天地的规则了。
否则也不可能，随心所欲的编造出了妖界与魔界。
创造世界的法则之力，这位女神曦用的虽然还有些生涩，妖界与魔界，真要讲的话，也不能说是创造出来的，而是从灵界中切割出来一部分，然后再自行衍生的。
但或许再给她一段时间，她真的有可能超脱成为真正的神明。
然而，她却陨落了。
他看着面前的这位女神曦的执念，忽然露出一个冰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