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八公我都有拜访过,只有北静王对我们热情一些,还收了我们孝敬,言称可以为我们提供帮助,只是……目前这北静王身上没有实差,需得我们主动递个梯子,他才好帮忙。”
“这梯子……从哪里搭起才好?”丁父沉吟道。
后来又回过神来,复问道:“还有其他的消息吗?”
“其他的只是些细枝末节,只不过只有一事,孩儿入股的胭脂铺里面有荣国府的琏二奶奶一成股份,荣国府目前出了一位贵妃,气势正盛,说不定我们可以从中谋划谋划。”
“这荣国府的所作所为我早有耳闻,可不像个久盛人家。要与其合作,还需谨慎啊!”丁父捋了捋胡子,思索道。
“这孩儿自然懂得,只是咱们扬州的监盐御史林如海林大人,可是那荣国府的女婿。”
“哦?”丁父被勾起了好奇心,想听听自己这才华横溢的外甥心里有什么谋算,“可咱们与那林如海素无往来。”
“舅舅有所不知,孩儿入股的那家胭脂铺的刘老板与林大人有旧,刘老板见解独特,胆识过人,是个奇人,与孩儿相处甚欢。
现正在扬州跟孩儿一起开分店,刘老板正住在林府,可见她与林大人关系密切!说不定我们可以走刘老板这条线……”
丁父眼前一亮,一抚手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可以一试。”
然后,两个聪明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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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边,随着时间的渐渐流逝,凤姐儿的肚子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粗略一算,已经快五个月份了。
果然,凤姐儿不愧是贾琏枕边人,对贾琏的脾性也算是一清二楚,这又安生不到几天,又开始耐不住性子偷腥了,别看凤姐儿现在不管家,可贾琏身边到处都有自己的眼线,可偏偏贾琏不知道,一味的以为自己老婆没了掌家权,就变成了没牙的老虎,睁着眼睛的瞎子,竖起耳朵的聋子了。
“平儿,今天琏二爷去哪里了?”王熙凤歪到在塌上问。
“二奶奶,这……这……”平儿吞吞吐吐,就是说不出来。
“我们俩关系这么亲近,咱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吧,琏二爷在哪里?”凤姐儿轻皱了一下眉毛,随即笑着说。
“这……今天二爷去了城东燕子胡同……”
“平白无故的他去那里干什么?”凤姐儿早已忘记了那个住处是谁的。
平儿小心的偷瞄了一下凤姐儿的脸色,发现凤姐儿面带疑惑,不像是装傻充愣的样子,心中暗忖:“莫非二奶奶当真忘记了?”
于是便小心的回答道:“那里有家二爷之前购置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