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笑了,摇着头笑道:“你不行!”
陆凤一听,跳得更高了:“谁我不行?”
金九龄道:“这种事绝不是你能办得聊!”他居然还在摇头。
陆凤怒声道:“我为什么办不了?”
金九龄淡淡道:“因为这件案子实在太棘手,而且你也根本不想管这件事!”
陆凤大吼道:“谁我不想管的?我就偏偏要管给你看。”
金九龄道:“我还是赌你破不了这件案子!”
陆凤一拍桌子,道:“好,随便你要赌什么,我都跟你赌了!”
他这句话还没有完,已发现别人在笑,每个人都在笑。
那种笑就像是忽然看见有人一脚踩到狗屎时一样。
陆凤忽然发觉自己的脚踩在一堆狗屎上,好大好大的一堆。他再想将这只脚拔出来,却已经太迟了。
木道人微笑着叹了口气,喃喃道:“请将不如激将,这句话倒真是一点也不错。”
燕归阳则一把捂住脸,作不忍目睹状。
至于花满楼,燕归阳觉得,若是把他切开,里面一定是黑的。
席已散了,古松居士一向最注意养生之道,起得早,睡得也早。
木道人有懒病,苦瓜大师有晚课,禅房里只剩下五个人。
陆凤眼睛盯着那块红缎子上的黑牡丹,忽然问道:“这融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金九龄道:“六月初三,第一个碰上他的人是常漫。”
陆凤道:“最后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