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泼皮被吵醒,不满的呵斥一声。
“汪汪汪汪”狗叫得更厉害。
王泼皮可能被它吵得烦躁,点了盏煤油灯。
接着他穿上衣服拿起煤油灯出了门。
刚打开门就看见,杵在门口的白衣长发的女人。
乍一看到,谁都会被吓到。
王泼皮往后退了几步,大声质问“你你什么东西”
“你才是东西。”黑暗中传来一道清澈的女声。
王泼皮明显松了口气“草你踏马谁啊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门口来吓人。”
大半夜的狗叫成这个样子,他还以为闹鬼。
没想到是个人。
王泼皮拿起煤油灯照亮女人的容貌。
这才发现是个熟人。
王泼皮有些色眯眯的盯着秦酒,笑得不怀好意“小知青,竟然是你,大晚上找哥哥什么事是不是想帮我暖被窝”
秦酒从兜里掏出一把刀。
王泼皮猛地顿住。
锋利的刀尖对着他。
但他并没有被吓到,反而得寸进尺的想摸秦酒的手“小知青,这刀可危险了,哥哥帮你拿”
“啊”
刀子从王泼皮手上划过。
王泼皮捂着手大叫一声。
下一秒,秦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踹向男人某处。
王泼皮命根子被踹,身体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