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忧这边正琢磨呢,忽听宅院大门处,传来咚咚叩门声,汪汪的犬吠声随之响起,夹杂着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道:
“婆婆,婆婆,您在家么?”
“谁家的姑娘呀,有什么事儿吗?”
这会儿时辰尚早,未过戌时,老仆胡翠莲年纪大了,睡眠不多,此刻倒是第一时间听见了叩门声音,听是女声,也未戒备,披了件花袄,便走过去开了门。
胡忧的房间离大门不远,倒是将俩人对话听得分明,不由得升起一阵狐疑。
“我是您隔壁邻居呀,您老不认得我了?我们一家搬来已有一月了!”
“啊,是隔壁丫头呀,老婆子老眼昏花的倒是没认出来!”
“来来,进屋说,进屋说!”
???!难道是白日趴墙头喂狗那个妇人?她怎么大晚上来了?
心下有些好奇,胡忧翻身起床来到了正厅;
俩人刚坐下,没聊几句,见到胡悠进来,那妇人低垂着头,脸色微红,也不言语。
胡翠莲开口解释道:
“忧儿,快过来,咱们这邻里有事想要与你商议!”
事实上胡忧这具身体从小被胡翠莲带到大,情谊早已超过主仆,平日倒是没什么主仆之间的尊卑称呼。
胡忧好奇问道:“这位姐姐,请问有什么事儿?”
“公子请了,妾身白日唐突,见你家中有一大狗,便擅作主张喂了些吃食!”
“尔后见到公子院中有一粗大翠竹,便想问问,公子可否将此物卖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