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姑娘,你算什么东西啊?”
说话间,笑意不见,温和的眸子中扎出了血刺,周身的冰霜欺面压来,冻得金敏佳心底发寒:“你...你...。”你了半天,也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这样的姜零染是金敏佳没见过的,一时也想不到如何去应对。
小煤球巴巴的爬了过来,如今已经学会了如何爬过门槛。
顺利的到了姜零染的脚边,蹭啊蹭的。
姜零染眼底的寒意消减了些,唇瓣带了些笑,声音又温软下来,看着神色铁青的金敏佳,颇有些耐心的解释道:“让你写并不是我要做什么,只是你太毒辣了,我放你出京,心中也是不安的。”
“有个把柄在,晚间才好入睡啊。”
金敏佳恨不能撕了她这张虚伪的嘴脸,切齿,一字一顿道:“我要怎么相信你的话!”
姜零染笑吟吟反问道:“写不写是你的事情,信不信也是你的事情。不是吗?”
这...这分明就是故意刁难!金敏佳气的浑身发抖!
最终金敏佳也没有写,反倒是撂下几句威胁,扬长而去。
......
自从姜零染病了,便依旧让姜颜乐去旁边的芳华苑住了。
洗漱过后,姜零染推开窗子,趁着凉风,伏案给万千千画花样子。
厢竹又多点了一盏灯烛,放在了桌案上,道:“姑娘明日再画吧,小心熬坏了眼睛。”
姜零染笑她大惊小怪。
厢竹拨了拨灯芯,烛光更亮了几分。
她陪在一侧看姜零染作画,想到了金敏佳离开是撂下的几句话,皱眉不安道:“今日那金敏佳离开的时候看着很不服气,她不会背地里又做什么吧?”
姜零染画好了一张,填着色,闻言头也不抬:“应该不会吧。”
厢竹看着不免叹气:“姑娘怎么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上次可差点把命都丢了呢。”
姜零染抿笑道:“你家姑娘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还用得着担心吗?”
厢竹无话可说,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