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柒听完无甚反应,看账的眼睛没停,左手拨算盘珠没停,右手记账也没停,好似没听到一般。
安曲在这种诡异的安静中,心中愈发的忐忑,求救的望向隋风。
隋风看一眼燕柒,又看着安曲道:“家主不说话,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接着给。”说着挥了挥手。
安曲说着:“在下明白。”行了礼后麻溜的退了出去。
燕柒连头都没抬,好像安曲从来没走进来一样。
隋风看着他,在心底叹了一声。
他看人还算准,那次他亲眼见了姜零染为了燕柒的安危而忐忑伤心的模样,便知是爱极了的。
很难想象她是一个脚踏两只船,玩弄燕柒感情的人。
但事实摆在那里,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且燕柒在他面前一次都没有提过这件事情。
私下里谁若提一个字,他那双眼立刻扫过来,能冻死人。
.....
王路没想到孟致沛shā • rén的事情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揭过去了,一时心中愤懑。
本还想着让平肃侯府在京城的注视中热热闹闹的过个年,等到开春,他再痛快的打出下一张牌。
钝刀子割肉,才算是痛快,解恨!
但眼下他心中怒火翻腾,已是忍不下去了。
只是,谁来揭这张牌,倒是要好好的考量考量。
若郑清仪没死那么快,倒不失是一把好刀,可惜了。
他思忖着,走出了屋子,往后院瞿莲居住的院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