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简嗤道:“怎么会没有?”
“军师之前是关在兵部的,瑞王趁夜去用了刑,后来被姜霁得知,才挪去了禁军里的。”
燕辜点点头,道:“你盯着,他的人若再去,你找机会把人给做了。”
雷简惊讶了片刻,皱眉道:“可汝州那边怎么交代?”
燕辜冷笑道:“我现在若替文安王把军师给杀了,他会跪下谢我的!”
雷简颔首称是。
瑞王这边急的抓耳挠腮,把姜霁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上了。
骂完姜霁又去骂温淮:“没用的废物,一晚上的时间白白浪费了!”
温淮心中委屈,小声的辩解道:“属下威逼利诱都用了,可他们的嘴严的很,烙铁都撬不开。”
瑞王看他还敢回嘴,登时把手里的茶盏砸了过去:“差事办成这样,你还有脸了!”
温淮不敢动,挨了个结结实实,顶着一头的茶叶,心中多了几分愤懑。
“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拿到他们的口供!”瑞王喘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怒意,阴冷道:“太子和燕辜,一定要弄死一个!”说完看温淮没动弹,怒吼道:“混账东西,还杵着干什么?再去!”
温淮忙应是,躬身退了出去。
廊下遇见了瑞王妃,刚要问安,却见瑞王妃抬手制止了。
他颔了颔首,离开了。
瑞王妃在廊下等了会儿,估摸着瑞王的火气消的差不多了,这才抬步进去了。
瑞王看到她,颇为不耐烦的道:“你来做什么?”
瑞王妃踏过门槛便踩了一脚的碎茶盏,她低头看了一眼,一边重新帮他倒了杯茶,一边道:“刚刚母亲派人来,说了一桩事。”
瑞王以为又是内宅里的鸡毛蒜皮,连接话的兴致都没有,随意拿了本书开始翻看。
瑞王妃端着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母亲他怀疑,孟致沛的死和姜家有关系。”
瑞王一顿,回过神后猛的抬起头来,震惊的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