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侯心中明白了燕柒对他的态度转变的原因,顿了下道:“柒公子找到了?”
皇上点零头。
并未继续真凶,而是又回了燕柒:“他啊,最是个面冷心热的。”
“对误会你的事感到非常的懊恼自责,可他却又不好意思当着你的面去表露。”
“所以悄悄的来求朕。”
武德侯笑了笑:“男人嘛,肉麻扭捏的话自然是不好的。”着想到什么,微敛了笑,面有内疚道:“当年柒公子那般实是人之常情,微臣并未怪过他。”
“倒是...一直很自责。”
“若微臣当年能再有用些,就不会是那般结果了...。”
皇上抬了抬手,制止了武德侯余下的话。
“你虽非真凶,但却有失职,他冤你,不亏!”
“这些年你在浙州,也算是得了惩戒了,此事以后无须再提。”
武德侯心中亦是这般想的,闻言丝毫不做辩解,颔首谢恩。
皇上点零头,道:“你回京这一路上,可听到汝州那边都在传什么话儿吗?”
武德侯道:“都在称赞皇上您宽和呢。”
皇上面上无甚表情,淡声又道:“文安王府呢?”
武德侯道:“自文安王下葬后,王府多是大门紧闭,极少与外面的人往来。”
“就是有上门拜访的也一律回绝了。”
皇上轻轻的呵笑了声:“倒是比他父王懂事些。”
武德侯点头称是。
燕柒回到府郑
姜零染盯着他看了会儿,走上前,抬手抚了抚他泛着青色的眼底。
蹙眉片息,道:“可用了早膳了?”
燕柒等到这句话,不觉笑了笑。
握住她的手道:“用了。”
姜零染捧着他的脸揉了揉,揉走了他一脸勉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