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怀疑她,但每个人心里也都这样猜测着。
另有人迟疑说道:“许是纳进府中作赏,不为妾?”
“你这就不知道了。”旁边有人出言反驳,“伶人收官都是银子赚够了,或者年纪到了该隐退了。这种时候如果被纳为私伶,图什么,客人又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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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殿下顾念情谊,将她赎回府中养老呢?”
……
那艘小船早已淡出视线,但关于大皇子的议论并未停止,反而愈发激烈。
这些贵女差不多都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龄,汴州城就这么大,门当户对的适龄男子她们早都心里门儿清。
如果大皇子真的只是身子骨弱一些,其他方面并无问题,对于那些不愿低就、又不想嫁入世家的贵女而言,便相当于又多了一位合适的婚嫁人选。
总归都是要嫁出去的,倒不如嫁入天家,皇子妃的身份可比世族主母的身份有吸引力多了。而且,对方还是如此芝兰玉树之姿。
至于那些什么伶人的,她们并不介意。
是个男子都会纳妾。如果真做了皇子妃,区区一个伶人,见了皇子妃也要磕头请安的,处理起来太容易了。
顾锦宁自然没有加入到这些讨论中,只轻轻拉了下仍兴致盎然的程姝瑶,说道:“咱们该走了。”
程姝瑶“啧”了一声,倒没再坚持逗留。
顾锦宁去辞别时,苏若汐也没有挽留,仅是颇具深意地看了顾锦宁一眼,顾锦宁只能当做没有看到。
之后,一行人回到游船上,亦感慨一番适才的见闻。
“我现在能回答姝瑶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