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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三夫人今后再提此事,你让她亲自来与我说。”顾国公少见地拉长了脸,俊秀的五官流露出薄怒。
玄王那般出众,顾国公尚且觉得亏待了女儿,更遑论顾子轩这种毛头小子,哪怕是顾国公的家侄,他也打心底瞧不上。
莫说玄王现在认定锦宁不松手,就是没有玄王这号人,他也不会把自己的独女嫁给顾子轩。
想当初,顾家一族的嫡支为简家王朝立下汗马功劳,庶出那一脉虽被祖训牵制在幽州,可在嫡支获得的荣膺下,也沾到了不少好处。只是嫡支到了顾邵阳这一代,已是人丁凋零,渐渐压制不住旁系子弟的野心。
三爷带着一家人来此打秋风,又旁敲侧击地询问汴州可有肥差空缺,顾国公不是不明白他们的心思。
只不过顾国公念及同气连枝,琐事上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给予的帮衬尽量满足。
横竖春闱过后,顾三爷一家只能回幽州,而族中长辈,谁也不会公然挑衅祖训,跑来汴州找顾国公理论。
但眼下看来,许是族中长辈们出现了意见分歧,顾三爷的试探,也代表着幽州那边,不再是上下齐心。也许有些人所图甚大,顾国公也不由多了层戒备。
与此同时,回到南苑的顾三夫人,从顾以灵口中逼问出事情经过,亦是怒气冲冲地看着自己女儿。
“你竟做下这样的蠢事,还让人家捉住了把柄,真是闹得我好一通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