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发了高烧,家中也无人留意,每日总是跟在她身后玩的徐家小儿子便也被传染,烧了三天都不清醒,这可急坏了他母亲。
他母亲是府中的三姨娘,她本就不是多得宠凭着父亲也是朝中gāo • guān进了这宰相府,更是三年才得这一子。
气的七窍生烟的三姨娘命人把同样半昏半醒的景愿拖进柴房,水都不许送。
徐斌回来把景愿抱回房中请了大夫医治,除此之外什么话都没说,景愿心想着大抵他也是怪她连累了他儿子吧。
即便徐斌没有责怪三姨娘,景愿也不曾觉得委屈,因为她明白谁不心疼自己的孩子,更是没有怪过这个会给她买糖果吃的徐叔叔。
不知烧了几日也不知昏昏沉沉的睡了多久景愿烧终于是退了,醒来便看到徐斌沉着脸坐在床边。
见她醒来“可好些了”
景愿点点头道“弟弟呢”
“他无事”徐斌偏过头不再看她。
沉默许久道“阿愿啊,叔父……送你去元府可好”
景愿瞪大了眼睛望着他随即便扯了一张笑脸“好哇”
这也并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只是告知她一声罢了,她有什么可挑的,父母不在了,她的亲人……算了她哪有亲人,她无处可去,放到哪里便是哪里吧。
徐斌交代了下人几句大概说是明日午后送景愿去元府便起身离开了。
景愿憋在屋里实在难受,加之又躺了好几天,想出去晒晒太阳,慢悠悠的走到假山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