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起身还礼说:“不知具体情况如何,只听说经此往西有个灵璧山,前几日山中蛇妖出洞伤了几个过路的,也是我们仙门中人,那为首说他们是罗霄山那位高人的门下,曾向我等打听医仙谷怎么走较近,似乎有个女娃儿似乎是中了蛇毒。”
担心大哥和雪霏姐姐一行人出了什么事,我再也坐不住了,与牛宸商议暂时先不回山,二人策马直奔正西灵璧山而去。
大哥他们已走数日,我以为早该入了大漠。
策马急行三日,我和牛宸在灵璧山下一座草房外寻到了看守草药礼品车马的阿欢。
虽只月余未见,阿欢看到我倍觉亲切,眉眼中尽是欢喜之色。
“灵姑娘,你来了?昨日子修大公子送月姑娘去解毒才给师祖传的信,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到了”。
看见牛宸又悻悻道了声:“谦牧公子好。”牛宸嗯了一声便详细询问起那日经过。
原来大哥他们于三日前已行至大漠边陲,因就要进入荒漠,就近在灵璧山附近补些给养,夜间便宿在了灵璧山下的这座草房,修仙之人并不讲求安逸舒适,随遇而安也都早已习惯。
连日赶路甚为辛苦,吃过晚饭大哥简单设了结界就嘱咐阿欢早早熄火睡下了。
哪知道夜里草屋忽然间燃起了大火,慌乱之时有一黑衣人破坏了大哥设下的结界,出手想要捉走功力最弱的霁月。
大哥与雪霏姐全力相阻,霁月才没落入贼人之手。
但混乱中霁月昏倒,全身被歹人所伤,全身冰冷,面上唇间皆出现青紫之状,似是中了什么毒的模样。
霁月虽精通医术,但医者难自医,更何况霁月已然昏迷不省人事。
隔行如隔山,空带着一车草药,除了昏迷了的霁月,无人识得用得。
正在大哥阿欢与雪霏姐姐几人束手无策的时候,有一玄衣道人出现在草房外。
他向大哥等人说,自己这几日正在灵璧山附近欲铲除一只蛇妖,看见草房起火,才过来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