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将军不必忧心,凉州剩下这些琐碎之事,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身为一城将领,除了有颗仁爱之
心,还得有大是非观和果断。必要的时候,采取非常手段,也是可以的!记住,你心慈手软,你的敌人可不会对你心慈手软!知人善用,方为将才!”
长孙长卿故作老成地拍了拍高沐的肩膀,而后不待他回答,转身便带着白慕尘他们走了。
“哎,可惜了,北傲风给的虎符没用到!我还以为可以痛痛快快地打一仗呢!”
长孙长卿边走,边摸着宇文慕延手心里的虎符,无比遗憾道。
“等等!”
一道男声自身后传来,长孙长卿脚步未停,却是理也未理。
“我说长孙姑娘,你作甚对我避如蛇蝎?”
“避如蛇蝎?你可不就是比那蛇蝎还要毒么?”
长孙长卿未转身,也知道身后跟着的那人是谁,不是他冷若寒还能是谁?
“你为何不继续审问我?”
冷若寒好奇道。他是西汜皇室,高沐无权审讯他,但李副使却被高沐带走了。对他来说,那李副使就是枚弃子,他可不会费尽心力去搭救李副使。
“你比狐狸都精,我问你,你就会说了吗?很显然不会!但就城外尸体一事,我多少也猜到一点,那些人当中有你西汜国的人,不论你出于何种目的去帮那人,你都是站在我的对立面!既是敌人,又何必惺惺作态与你套近乎?”
长孙长卿好心地停下脚步,又难得耐心的与他多说了几句话儿。
冷若寒被长孙长卿一席话怼的是哑口无言,呆愣了半天没回过神儿来,待他回过神之时,才发现长孙长卿已然走远了。
“明日一早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