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群人...那群疯子是什么‘堕天使’，那你们呢？你们该不会是......”
“天使。”拉贵尔先一步说出了那两个字。
“......”柳一阵无语，他真没想到自己还猜对了......
“都啥玩意？怎么又出现了什么天使不天使的？这称呼也太奇怪了吧！”柳一脸蛋疼的说道。
“要怪就怪那群疯子科学家，你以为我想要这个身份和称呼？”拉贵尔没好气的说道。
“所以呢，神在哪？我听撒斯姆说是要造神来着？”
“哪有什么神......它不过是一个伪神罢了。”拉贵尔却语带不屑的说道。
她已彻底的放弃了遮遮掩掩的打算，不管是能说出来的、还是之前不能说的话语，此刻都一股脑往外吐着。
“那让我猜猜，你说的麻烦，就是指那个伪神？他在追杀你们？追杀你们这几个‘天使’？”柳猜测道。
话音刚落，拉贵尔一脸匪夷所思的看向柳——她似乎是震惊于他能猜到这里。
这个猜测在结果上可说是完全符合事实的。
“那么......那几个疯子其实是......”
“算是他的‘走狗’吧。”拉贵尔厌恶的说道。
她没用什么下属、手下、同伴之类的形容词，反而是用了带有侮辱性质的走狗一词。
“算上我目前见过的已经有5个了吧？他们到底有多少个啊？该不会也是六个吧？”柳又问道。
他想起了先前那处“梦境”中，那张纸上所记载的计划实验体正好是六个。
“为什么是六个？”拉贵尔莫名的钻起了牛角尖。她眼神也带着一丝怀疑的看向柳。
“那个什么劳什子天国计划不正好有六个实验体吗？所以我猜测那群所谓的‘堕天使’，他们可能也是六个吧。”柳实话道。
“只有五个，哪来的什么第六个？”
“佳啊，她也算啊。”
“这你又听谁说的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关于她我没有半点印象。”
“呃...乌列说的。”
“他已经死了......”拉贵尔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知道...我是说，之前昏迷的时候，我的意识似乎进到了一处‘梦境’当中。在那里，我见到了还未死之前的乌列，关于你们的绝大部分信息也都是他告诉我的。”柳解释道。
闻言，拉贵尔脸上的怀疑神色更加严重了。
“先不说那个梦境是否真实存在。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会梦到乌列？按理说你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啊？”
“我鬼知道，这次是我第二次见到他了。此前还有一次是在沙利叶的帮助下见到他的，只是那时的他早已死去了。”
就在这时，老白突然凑过来，说道：“有辆车正在接近这里，是滨城官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