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开牌,结果一把不如一把。
两个男人打不过一个女人,把把都是输。最惨的一把,施一诺一个人连着姐妹对,顺子,葫芦,一气下来,丢光了手里的牌。
两个男人一张也接不住,统统被关在了家里。
“厉害啊,旭谦被他老婆吃得死死的。”
“旭谦老婆很会打嘛。”
“这下有戏看了。”
看牌的看得简直比自己打还觉得精彩。
只是没一会,谢旭谦接了个电话,有事情要走了。
“去换衣服,跟我走。”他对越打越上瘾的女人发去话。
“你有事情,又不是我有事情。”施一诺无动于衷,视线落在扑克牌上,手里利落地切了牌。
“快去。”谢旭谦口气冷硬,“等下次有空,我再陪你打。”
施一诺这才感觉到自己有点暴露本性了,抬起脸,点点头,乖顺地站起身,退出打牌的位置,走出汗蒸房。
“不错哦,旭谦,你老婆被你教得好好。”
“可以,又漂亮又听话,赶紧生个娃就更好了。”
“对,赶紧生娃,你也不小了。”
谢旭谦听着大家的恭维,心里高兴,可是再听到有人提自己的年龄,他又老大不乐意了,站起身,随便应付几句,走了。
周乐霖看着他的背影,暗暗叹了口气,继续喊人打牌。
*
街上,阳光正好,午后的风轻轻拂过人脸,留下温煦,暖暖的,让人发懒,困倦,想抱着钱多多睡个午觉。
施一诺对着太阳,眯了眯眼,看着黑色迈巴赫缓缓开来,问旁边修身挺拔的男人:“我们去哪?”
“见个客户。”谢旭谦英姿飒爽,站在阳光底下,明明只是一身深色西服,却似有五彩光芒从他身上四射而出。
这大概就是魅力吧。
施一诺不自觉得靠近他一点。
“你见客户,带着我,合适吗?”
“不然呢?把你留在这里,跟别的男人打牌?”
“……”
狗男人心胸很狭窄嘛,如果见了客户,把他的项目撬过来,不知道他怎么气,会不会更后悔呢。
施一诺嘴角噙笑,跟着谢旭谦脚步上了车。
车里比外面还要温暖,这种暖能够直接把人送进梦乡。
可就在施一诺正要睡着时,耳边一丁湿润又滚烫的软濡激得她猛地惊醒了。
随之,谢旭谦暗哑的声音低低传进耳膜:“女校霸?嗯?翻.墙头打架?逃课睡觉?明明很会打牌,装蒜麻痹人?嗯?连我都骗,你还瞒了我多少事?”
从中午吃饭一直隐忍到现在,谢旭谦终于忍不住了。
他随手拉上前后座的隔帘,把两人隐秘在私人空间里,似逼问似埋怨,轻轻咬她。
阳光透过车窗大片大片地洒进来,交错的光影晕染在谢旭谦的侧脸上,在他峻挺的鼻梁上带上了一种危险的侵略气息,喷薄在施一诺的脖颈上,一片一片染红了她。
像遇着春风绽放的杜鹃花儿,漫山遍野。
施一诺心头难捱,别着脑袋躲他,双手按在他肩膀上,推着他,顽抗:“是你要跟我结婚的,我又没求你。”
“怪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