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摇摇头，“嘿嘿，见是肯定见过的啊，只不过我们那个时候太小，都没有印象罢了。”
把话题重新拉回来，“你看啊，我看到四哥的第一眼，就可以肯定是你，虽然这只是种感觉，完全解释不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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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攀回想起他有熟悉感觉的几次。
看到丁高的第一眼。
那时候丁高站在黄金大鸟上，身上还穿着盔甲，连半点容貌都看不到，却给他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见到丁海的第一眼。
在那个平凡无奇的地窟驿站里，他看到的是一个平凡无奇的男人，完全看不出跟他，跟全家福里的丁海有任何相像，却给他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
见到军师郑轩的第一眼。
他知道对方是军师，也知道对方对他有某些目的，但就是让他感到熟悉。
就像丁高刚才说的那样，“这只是种感觉，完全解释不来的感觉。”
但是……
仔细回想，伴随着这些熟悉的，还有一种同样解释不来的……恐慌感觉，毛骨悚然的恐慌感觉。
就好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所在，有什么人一直在盯着他一样。
这不合理。
‘地窟，六面是墙，什么人能穿透墙壁，一直盯着我？’
丁攀如是想。
但他很快把这种奇怪的感觉，以及心中的恐慌、疑虑，全部抛开。
无论如何，现在要做的是妥协，然后想办法离开这里才是。
“什么样的考验，还能直说吗，小老弟？”
丁攀微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