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内的州牧面色呆滞,浑身都是污秽之物,也不清理,只是傻傻靠在笼边,其他的官员突然来了气力,抓起笼子大喊:“刑天衣,你私自拘捕州牧大人,还捉拿我等,偷掌兵权,是要造反吗?”
“州牧是一州之长,你没有天子指令敢行如此行为,可对的起天子和朝廷的信任?”
他们声嘶力竭的吼道。
随着他们的叫喊,周围的百姓也愤怒了起来,开始冲向铁笼:“你们这群狗官,平时作威作福,可有想过我等?想过朝廷?现在敢说了!”
周围的士兵急忙靠拢,分开百姓,防止他们冲到笼子旁,将笼内的人撕成碎片。
刺史想说些什么,太守阴沉着脸走出,随手抽出一个士兵的腰间长刀,气势汹汹走向笼子。
“打开这个笼子。”
太守阴着脸哑着嗓子命令道。
士兵看了看刺史,刺史默默点了点头。
笼子被打开,里面的人被拖了出来,有些慌张:“太守大人,你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没有朝廷旨意你怎么敢......”
话音未落太守一刀斩下,削断他的头发。
周围百姓也是顿时安静了下来。
刺史也是立刻说道:“此人是靖州府文书,跟随州牧,鱼肉百姓,信奉百姓,因他而死之人,足有数十。”
“本官判他,杀无赦!”
这人面色惨白,刚刚太守一刀斩掉他的头发,若是低一点,便是人头不保,此刻已经吓瘫在地上。
太守递过刀,士兵愣了愣,立刻接过。
刺史吼道:“现在,在全城百姓的面前,斩了他,以儆效尤!”
两名士兵架起他,令他跪好,另一人直接抽刀斩下,一抹血液喷出,一颗头颅滚落地面。
面前寂静无比,没人想到,刺史会如此干净利落,直接先斩一人。
百姓再次默默排好,笼内的诸多人也是安安静静不敢再言语。
太守默默走回刺史身后,听着刺史继续宣判。
苏易在庙门后,伸手一抓,抓出那人魂魄,扔到庙内。
袁槐走近看了看这魂魄呆呆傻傻的样子,嗤笑了声:“可真是个胆小鬼,现在都没缓过神。”
“城隍爷,可要责罚他?”
苏易看着门前,回道:“不急,先羁押吧,若是能成靖州城隍,便罚,不成的话,到时再看吧。”
袁槐又打量了下这魂魄,走回门口。
白猫突然说话道:“不成,送给我做个伥鬼吧,我的伥鬼都被你们放掉了,没有伥鬼伴身,堂堂妖虎山君有点丢人。”
苏易没有理睬,看着前方刺史重重责罚那些官员。
“杖刑五十,入矿山!”
“罪无可赦,杀!”
“鞭刑一百,剥夺功名官身!”
.......
直至最后,重头戏到了。
周围百姓已经吼叫起来了:“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杀!”
“杀!”
百姓们的呐喊如同山海般,铺天盖地袭来,刺史数次挥手示意百姓安静也是徒然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