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牟、新郑、荥阳、管城一带,流民已经安定,许都又给予了极大的政策支持,几个月来,发展的很是不错。
再加上曹德的水泥、石灰、钢材、铁料,在满足军工需要的同时,尽量往郑地倾斜。
因此,这一带的许多城池,已经建造起了相当牢固的军事基地、铁壁铜墙。
杨修等人过来时,管城之内,正在大修水利。
田丰望着地面上成堆成堆的水泥,一时好奇,忍不住问道:“德祖,这便是水泥吗?为何粉末一样的东西,竟能变成坚硬如铁的石块?”
杨修瞄了他一眼,反问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就比如田兄,像你这般刚正不阿、坚硬如铁的石块,为何能变成摇尾乞食、戕害忠良的歹人?”
田丰一听话头不对,簌簌后退数步,指着杨修质问道:“杨兄,你此话何意?”
杨修冷哼一声,瞪着田丰大喝道:“左右,给我拿下!”
号令一响,从两侧转出来几百名刀斧手,将田丰一行等人团团围住。
田丰知道事情已经败露,想要夺路而逃,却被许褚、赵云挡住北边去路,被于禁、李典挡住南边去路。
东面、西面,又站着乐进、段煨。
田丰明知逃不掉,反而大笑三声,冲着杨修呵斥道:“姓杨的,田某身为河北使者,送刘备妻小前往许都,这可是你们二爷的主意。怎么到了你们的地盘,反而要兵戎相见?莫非,二爷不过是个阴奉阳违、两面三刀的小人?”
杨修听到他这话,呵呵笑了笑,没当回事。
赵云也笑了笑,也没当回事。
许褚、郑浑,包括于禁、段煨,大伙都静静的看着,谁也没把那番话放在心上。
田丰一激不成,还要继续高谈阔论,杨修直接摆了摆手,笑骂道:“孙贼,若是论起嘴皮子上的功夫,二爷能是你的祖宗。我们大家伙,以前整天听二爷扯淡瞎掰,你那些激将法,留着自个儿解闷玩吧。”
他一边笑着,一边叫来军士,将田丰一行绑了个结结实实,押入囚车,让许褚亲自带人,连夜送往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