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妙成天。
圣人之门边上的通道，走出一个人来，和上次一样的场景，人也是一样，但态度不同。
司马嘉屈身行礼，貌极诚恳，“晚辈司马嘉见过杨前辈。”
周舒顿住了，凝视着圣人之门，半晌不语。
司马嘉遭逢冷脸，只稍微滞了下，便走到周舒身前，肃立不动。
过得数个时辰，周舒缓缓道，“你对圣人之门怎么看？”
司马嘉稍作酝酿，缓声道，“浩瀚如海，晚辈悟不出道理。”
“不是问你这个。”
周舒指了指门上的一些划痕，“我是说，你对仙界破坏圣人之门有什么看法？”
司马嘉滞了下，周舒这句话已经算是逆道之言了，要是在常荣天敢这么说，怕是马上就有人过来斥责甚至动手，不过这是妙成天，妙成天里的修行者修炼的都不是力量法则，甚而对力量法则嗤之以鼻，对仙界用法则一统天下的做法也颇多非议，说这些话的人却是不少。
莫非是在试探自己？
司马嘉顿了下，沉声道，“此事原由未有定论，但晚辈觉得，仙界当时的掌管者过于莽撞了，无论是魔纹还是巫言，都与修行者天生相克，修行者绝不会受其蛊惑，而且那些纹路迟早都会被圣人光辉磨灭，不过，仙界也有其道理……”
周舒看了他一眼，似有深意的道，“不过的后面就不用说了。”
“是。”
司马嘉点点头。
周舒缓声道，“你可愿来妙成天修道？我见你总是来这里讨教法则，何不干脆就留在这里？”
司马嘉微叹口气，“晚辈也想，已经说过四次要来，但都被拒绝了，妙成天不接受我，或者说他们不想接受力量法则，除非我把另一种法则修炼到超过力量法则，才可能加入。”
周舒瞥了他一眼，“你的平衡法则刚刚通透，怕是很难啊。”
司马嘉连忙道，“晚辈会努力的。”
他现在换了方式，半句都不敢违逆周舒，生恐周舒不告诉他消息，虽然他不知道周舒为什么问他这些。
“还算有的救，”周舒淡淡的道，“你们司马家族住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