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
看着屏幕上，那道似若深入到了自己灵魂的目光，布鲁斯·韦恩语音低沉的点点头。
正如阿尔弗雷德所想，布鲁斯·韦恩此时陷入到了一种深深的纠绕与无奈之中。
作为守护整个哥谭的黑暗骑士，其以往的敌人，哪怕有着一些特殊之处，但也仍是作为人的存在。
而现在，陡然间的上升，直接变成了天使与外星人这种骇人听闻的角色。
所以，未来又会发生什么呢？！
是神灵大战？！
还是星球大战？！
说真的，此时的布鲁斯·韦恩不敢多想。
作为在黑暗中守护着正义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第二次感到了这种难以言喻的压力，与深深的无可奈何。
至于第一次，则是布鲁斯·韦恩遇到肯特的时候。
可以很肯定的说，肯特就是布鲁斯·韦恩在此之前所遇到的最强存在。
而在之前一系列的隐秘试探中，布鲁斯·韦恩甚至怀疑，人类目前的最终武器，都可能无法对对方形成有效打击。
这一发现，一度让布鲁斯·韦恩为之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好在，其发现肯特对人类并不存在什么恶意，也没有那种掌控人类，继而唯我独尊的心思。
本来，布鲁斯·韦恩还以为似肯特这般强得像是神灵的存在，即使不会只有一位，但也绝对不会出现太多。
然而事实证明，他布鲁斯·韦恩还是太过于天真。
就今天而言，先不说在三人中占据着绝对主导地位的天瑞。
光是那比之圣经传说中最高位的六翼炽天使还多出六翼的天使陨曦，怕是就不会比肯特来得弱，甚至......可能还会更强一点~
再说说那闻所未闻的氪星人。
根据那位自称与上帝同位格的天瑞所给出的信息，那些氪星人个个都是能够飞天遁地、摧山断岳的存在，还有着远超地球不知多少年的各种科技。
即使没有太过直观的感受，布鲁斯·韦恩也明白，地球的人类势力，绝对无法抗衡那些来自于氪星的遗民。
对此，布鲁斯·韦恩没有想过天瑞是否会欺骗自己。因为，似天瑞这般存在，完全就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就像天瑞此前所言一般，“就算我们想要毁灭这个世界，你又能阻止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