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日晚间,夏珂夫妇找她去雍合院说话。
进门见礼之后,她就被姜夫人拉着手坐在矮塌上,倒是夏珂,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姜夫人把一叠山楂糕和糖渍梅子推近她,说道:“你父亲有话和你说。”
夏宴清点头,“嗯,父亲有话请讲。”有话赶紧说,早死早超生。这一天,哪儿哪儿看着都不太对劲,大官儿家里的日子会过的这么辛苦吗?
夏珂见她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不觉莞尔,“没什么大事,只是问问你,你那个打算用来做助手的白先生,可否立即担起掌柜的职责?
“啊?”夏宴清愣了愣,果真有事?她的咸鱼生活还没体验,这是要强行结束了啊。
她立即就惆怅了,这特么……到底是人品的问题、还是命不好啊!
“怎么回事啊,爹?不是还得招几个烧窑师傅和伙计才能开工吗?这么着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夏宴清问道。
“不算什么事……”夏大学士是长辈,是他的父亲,夏珂还真有些难以启齿。
姜夫人见夏宴清满脸写着疑问,而丈夫又为难,忙救场道:“是这样,今日你三婶娘临走时,不是说了几句话吗?”
“是啊。”夏宴清不解,那两句话怎么了?不过就是讥讽她年纪大了,没有可塑性。随她去说好了,又不会少点什么。
姜夫人解释:“你父亲和二哥担心,若你祖父起意,把你当才女培养……嗯,就是要你做一个高高在上的节烈才女……这个,咱们是接受不了的。”
夏宴清瞬间瞪大了眼睛,狗屁的节烈,她好端端,要什么节烈啊?她有几斤几两,她自己清楚的很,还才女?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