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宴清得意道:“只要玻璃还没装上窗户,这价格就还得涨好大一截。”
白先生赞道:“姑奶奶估计的没错,若玻璃价格照这么涨下去,有人再打听到咱们的出售价格,不难推断出玻璃的成本。如此巨大利益,一定有人动心。”
说到这里,白先生有些担心,问道:“真不需要让人盯着这些工匠吗?若真有人想从作坊的工匠和工人入手,套取琉璃的制作工艺,咱们若及早发现,就能防止技术外泄。”
夏宴清摇了摇头:“不用,那么多人,那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才能盯住?让事情自行发酵好了,咱们正好借此机会,把窑场和琉璃作坊的人清理一遍。些许烧制玻璃的皮毛技术,让他们尽管去学,咱不怕。”
她虽然是个从事玻璃营销的人员,但接触的玻璃知识却多得很。
如今她有人有钱,能可着劲儿的试验,有大把的技术等着她开发。这点儿东西才哪儿到哪儿,哪里怕人偷学?
尽管放马过来,让他们好好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技术。
自从夏宴清拿到卖琉璃裸石的那笔银子,她就着手雇用了大批工匠和工人。
尤其琉璃作坊的人手更多。
她当时的计划,是为了能最快最多的培养技术工人,以便尽快扩大玻璃生产。
从作坊开工以来,她做的最多的,就是让工匠工人们不断的烧制各种配方的玻璃,熟悉玻璃液性能和各种塑形手法。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琉璃作坊花费如此长时间,直到年底,才烧出第一批玻璃。
只是,人一旦多了,难免会不好掌控,而且人性各异,谁知道在银钱的诱/惑下,有多少人会出卖琉璃作坊的利益。
为了以后更多玻璃的技术能保密,夏宴清利用近期不能卖白玻璃的时间,借着卖剩余瑕疵玻璃的机会,让人们看到玻璃的巨大利益,给那些喜欢剽窃他人成果之徒以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