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苏氏说的,琉璃摆件一个月才出一两件,从这个东西开始在世间展示,一直到现在,也只有二十件上下。
而且买琉璃摆件可不是谁家出的银子多,谁就能买到,那得看人家什么时候做出来,什么时候摆出来,谁能有机会遇到。
有这样一件东西做陪嫁,价值都在其次,主要是有面子。
“是这样,”夏晏清耐心的解释,“我之前打算孝敬父亲一尊琉璃摆件,可东西已经做出来了,父亲却说我太过冒失。琉璃摆件制作艰难,但愿意花银子购买的人却多,尤其京城遍地富贵,更是哪家都不能得罪。像现在这样就挺好,不接受预定,不看家世,不管是谁,只要赶上了、能拿的出银子,就可以把摆件买走。
若我孝敬自家父亲一尊摆件,开了这个头,那就能再孝敬母亲一件。然后是叔伯姑舅,再之后的王侯将相,怕是我这琉璃生意就没法做了。不但没办法安然做下去,没准还会因为手中没货,惹来没必要的是非……”
她说着,抱歉的冲几位堂嫂和两位堂妹笑了笑:“……生意做到这个份上,我也着实为难。还请几位嫂嫂和两位妹妹能体谅晏清的难处。”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而且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却并未被老宅诸人理解。
夏晏容勉强笑了笑,说了句“没什么,不用为难”,便扯着自家大嫂自顾说话,不搭理夏晏清了。
夏瑞清却撇了撇嘴,说道:“四姐姐还真不愧是个做生意的好手,原来为了把生意做好,四姐姐能舍弃很多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