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街边的铺子一家家逛过去,觉得有趣的就走进去瞧一瞧。
见到萧子墨给萧父萧母买礼物,伍白想了想,也掏钱给伍成周与南亦云买了礼物捎上,虽然他不喜这二人,但这两人如今是他名义上的父母。
买好东西,伍白与萧子墨走出铺子,伍白对着砚书他们说道:“你们俩先把东西拿回去吧。”
砚书担忧道:“我们怎么能够把公子留下,自己却回去。”
伍白安抚道:“放心,我不是一个人,还有子墨陪同着,你们放好东西之后也可以出来玩。”
“那好吧,萧公子可要照顾好我家公子。”砚书看着萧子墨祈求道。
萧子墨点头道:“你们且放心,白弟有我照顾。”
等砚书他们一走,伍白开口道:“咱们逛得也差不多了,不如找个茶楼歇歇脚,听听说书?”
“也可。”萧子墨点头。
伍白提议道:“砚书同我说过前面有一家茶楼今日会出新本子,咱们不如就去那家如何?”
“那走吧。”
两人很快来到茶楼,刚进门伍白就被人撞了一下,不过他底盘稳,没有摔倒,反倒是撞他的那人摔倒在地。
萧子墨忙对伍白关切道:“白弟,你没事吗?”
伍白摆手道:“我没事。”
于是两人才看向摔倒在地上的人,对方是一名身穿绫罗的女子。
那女子见摔倒的是自己,结果萧子墨却反而去关心伍白,顿时心中火冒三丈,她被丫鬟扶起来立即对着伍白怒骂道:“是不是没长眼睛,竟然敢撞本小姐,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闻言,伍白眉头微皱,还未开口,对方再次噼里啪啦痛骂过来。
“你今日要是不给本小姐跪下赔礼道歉,就别想本小姐放过你……”
茶楼众人也看向门口,有人认出这女子,大家纷纷嘀咕起来。
“这同知家的小姐也太嚣张了吧。”
“害,这算啥,她还有更嚣张的时候,之前看上一位长相俊美的学子,非要逼对方休妻娶她,好在那学子家世也不简单,与知府有些关系,这才摆平她的纠缠。”
“还有一次,她在酒楼吃饭,出门时不小心被门槛崴了脚,非要酒楼赔偿她一千两银子,否则就不罢休。”
“嘶~~一千两!”
“那最后赔了没有?”
“赔了,不过只赔了两百两,听说是那酒楼掌柜告她讹诈,最后闹到知府面前,经过调解才赔了两百两,不过那酒楼也招到她父亲记恨,如今都快要开不下去,据说那掌柜打算把酒楼卖掉搬到县城去。”
“这还不止,还有一次,她出门逛街见到另一位小姐衣服与她相似,就非得逼那位小姐当街把衣服脱掉。”
“这就没有人管管吗?”
“谁敢管,她父亲是同知,地位仅次于知府大人,只要没惹到知府头上,谁敢惹她。”
“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要倒霉了。”
“看这两人打扮估计是这次乡试的考生,这运气也太差了,竟然会撞到这刁蛮小姐身上。”
“我方才正好瞧见,是这位小姐自己走路太急才会撞到那考生身上。”
“你看她这架势,这两个考生估计得被扒下层皮吧!”
门口,伍白见对方越说越起劲,开口道:“说完了吗?”
女子愣了一瞬,接着大骂起来。
“看来是没有说完,你在门口站着说多累,不如上台子上坐着继续说。”伍白指着大堂中央留给说书先生的台子说道。
女子顺着伍白所指朝台子上看去,她见伍白竟然把自己同说书先生做比,心中更加恼怒,她抬手朝伍白扇去。
萧子墨上前一步,想要替伍白挡住,结果被伍白用力拉至身后。
伍白抓住女子手婉,把她的巴掌反扇回去。
“啪!”
霎时,整个茶楼安静地不可思议,大家盯着门口,满是目瞪口呆。
女子同样不可置信地看着伍白,不敢相信对方竟然胆敢这般对待自己!
伍白拉着萧子墨,绕过她,来到柜台前,想让掌柜给他们开个二楼包间,可掌柜一看那同知家的小姐愤然离去,心知不妙,他哪里还敢让伍白他们留在自己的茶楼,当即满眼惊慌地拒绝伍白他们。
见掌柜是真的害怕,伍白也不再强求,与萧子墨走出茶楼。
果不其然,在他们离开后没有多久,那小姐就带着十几个家丁来到茶楼,寻遍茶楼没有找到伍白,她正准备把怒火对准茶楼掌柜。
这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在下看到方才那两人出门往左转了,小姐此刻追上去或许能够追上。”
那小姐朝着说话的人看去,发现对方是一位貌若潘安的男子,且对方正双目含情地望着她,她顿时面色微红,对着男子福身以作感谢,迟疑地带着家丁追出门去。
茶楼掌柜被人解围,他满含感激地走到那男子面前,拱手道:“多谢公子替我解围,今日公子在此的所有花销全部免去。”
“哈哈哈那在下就笑纳了。”那男子笑着回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