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是整屋子人中最憋屈的一个,既不敢还手,又不敢道出真相。
“伍哥,这”
蚊子闻声为难的望向伍北。
瞧了一眼完好无损的酒杯,伍北摆摆手,直接招呼其他人出门。
“伍总,这就走了?”
倚坐主位的苏狱和风细雨的出声。
刚刚蚊子在动手的时候,整桌人谁也没吭气,仍旧该吃吃该喝喝,全然一副集体失明失聪的样子。
“不然呢?你再给我磕一个?”
伍北表情不善的怒怼一句。
“呵呵,年轻气盛啊,不过我像你这个岁数时候,似乎也是这样。”
苏狱老气横秋的摇摇脑袋,再次指了指伍北刚刚坐过的位置道:“火也撒出去了,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应该交流一下正题,程锁东的那笔钱,我必须拿回去,第一,钱在名下,但并不全是他的,他顶多算是个管家,第二”
“你不用跟我掰着指头数数,我搁你手里拿一毛钱了吗?你跟我要个什么叽霸玩意儿!你请喝酒我端杯,咱就算已经走完了该有的人情世故,这会儿你管我要酒钱呢?行啊,胖子给大哥拿两万,权当咱是冤大头。”
伍北粗暴的打断对方,冲林青山努努嘴。
“嘿嘿,支x宝还是w信转账啊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