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狱思索片刻出声。
“怕啊,所以我才把你喊过来让你认认脸,人嘛,总有在意的,哪怕十恶不赦,心里也绝对有想要守护的人或事。”
韩根生笑了笑回答:“现在你还敢说这事儿跟你无关,跟伍北无关吗?”
“你你真是一肚子脏心烂肺。”
看了眼面前这个总是笑眯眯,似乎对谁都没啥大脾气的败类,苏狱陡然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禁不住感慨,对方能在锦城的上流社会混的风生水起,真不是没原因的。
“彼此彼此,兄弟你能坐稳今天的位置,手里的血不会比我少,只不过你玩的是拳拳到肉,而我习惯于shā • rén诛心。”
韩根生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膀头。
“得,需要我做什么时候再联系吧,最近我得先把我表哥的葬礼处理好。”
苏狱挥挥胳膊道别,随即不做任何停留的闪人。
混迹江湖这么多年,他一个拎刀扛枪的,头一次被握笔杆、写报告的文化人整得心生忌惮。
“呵呵,年轻人!拿你脚指头想想也知道,我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困境?”
听着院外汽车发动驶离的动静,韩根生嘲讽的轻声嘀咕几句,然后深呼吸两口,转头又拨通伍北的号码。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