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黑浑身缠满了纱布,只露出俩眼睛,可能是呼吸不顺畅的缘故,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shen • yin。
“我这不是怕他疼嘛,想着就跟má • zuì似的,局部肯定没有全身效果好。”
老郑配合着伍北迅速将老黑身上多余的纱布扯下来,随即昂起小脸蛋坏笑:“话说,今天这笔恩情,值几顿烤肉、啤酒?”
“起码一个月!哦不,救命之恩怎么着也得仨月。”
前面开车的梅南南扯脖吆喝,活灵活现的展示了一把什么叫胳膊肘子往外拐。
“实在不行我把那家烤肉店包下来送你得了。”
伍北忍俊不禁的调侃。
“不要,经营起来太麻烦,我还是干广告和假证有前途,你如果真有心,可以从今天开始,一日三餐的请我过去吃,反正我绝对不会腻。”
老郑拨浪鼓似的晃动脑袋。
“说正经的,那你又是怎么到顶层的?按理说他们肯定把整栋大厦给封了吧?”
伍北迷惑的询问。
“滑翔机啊,以前在老家时候,我经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