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一屋子人这才舒了口长气,而对面的任忠平则欣慰的笑了笑。
“当务之急是得找出谁想给伍哥上眼药,不然举报信还得继续层出不穷的往外冒,。”
林青山指了指桌上的牛皮纸信封道:“这人其实不难猜,眼下锦城跟咱能算得上深仇大恨的人凤毛麟角,有本事敢硬钢的也就那三两只小猫,马寒算一个,沈童的叔叔沈默算一个,再有就是前几天想跟咱们合作机场项目的几个土老板,这些人挨个提溜一圈,答案也就出来了”
“蠢蛋!简直愚蠢至极!”
话刚说一半,任忠平喷着唾沫星子大声喝骂:“前面说的还像人话,后面完全不知所云,眼下真正恨虎啸入骨,又有能耐搞把戏的只剩下三个,马寒、沈默和何彪!”
“何彪?”
“老金他姐夫?”
黄卓、徐高鹏诧异的开口。
“诶卧槽,确实shǎ • bī了,咋把这个人精给忘了,何彪嫌疑最大,不对!走这种举报路子,他最擅长也最能使上劲儿。”
林青山这才后知后觉的拍打两下后脑勺。
自打许诺在白家镇枪击案的新闻发布会上,将矛头直指何彪后,老何同志的生活就彻底陷入了停滞和混乱,不光被迫暂停工作,接受相关单位的反复调查,也从原本扶正的内定名额上被抹掉了名字。
据说到现在为止,他都处于被审核的阶段,整天闲赋在家养鸟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