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老九非说这么好的菜不喝点可惜了,我就配合着整两口,你别骂我昂,这么多人呢,那边还有好几个我小学同学,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混,他们几个读书时候全被我揍过。”
杭涛很光棍的将酒瓶直接摆在桌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撇眉:“反正我已经喝了,待会回去你要是不怕交警查我,那就还是我开车。”
听到这儿,君九才明白过来,合着这家伙刚才是跟自己吹牛皮呢,见杭娇气的眉头紧皱,连忙打圆场背锅:“不赖你哥,确实是我想喝点,我这人属于重度的酒精依赖症患者,哪天要是不来几口,高血糖高血压各种病就全得犯。”
“那好吧”
听到君九的话,杭娇的脸色这才变得好看一些,拿指头戳了戳哥哥的脑门子训斥:“你少喝点,自己什么身体自己清楚,不然别说我到爹妈坟前告你状,哼!”
“那肯定了,我本来就不爱喝酒。”
杭涛自然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同时冲君九使了个眼神,两人迅速碰了一杯。
不多一会儿,冒着香味的一锅豆花鸡便摆上桌,仨人谁也没客套,当即抄起筷子直接开搂。
看得出这兄妹俩确实挺长时间没吃过好东西,那股子风卷残云的架势,让君九莫名想起了虎啸的第一号“吃将”饕餮。
“九哥你怎么不吃呀?来个腿儿,味道特别鲜美。”
见君九一副愣神的模样,杭椒很贤惠的替君九夹了一筷子肉。
“我不用,没事儿的”
“等等啊,我去要点醋,这东西必须得蘸着才香。”
君九刚刚要摆手,杭涛端着碗筷站起来,结果正好跟一个从客厅包间里出来个汉子碰了个满怀。
“咣当!”
杭涛的小碗摔在地上,滚出来老远。
“你特么瞎啊?”
那人低头看了看胸口被泼上的油渍,瞪眼耸鼻的喝骂。
“不是,明明是你撞得我,还把我鸡爪子也给碰掉了,怎么”
杭涛手足无措的开口。
别看他长的人高马大,但实际上胆子很小,而且一激动就容易磕巴。
“怎么你麻痹?土包子吧你,老板!”
对方破马张飞的昂头吆喝,手指杭涛骂咧:“他们这桌多少钱,我买单!赶紧把这shǎ • bī撵出去。”
“喂,你怎么骂人啊!”
边上的杭椒顿时不乐意了,气鼓鼓的也站了起来。
“消消气,都消消气!和气生财嘛。”
胖乎乎的老板迅速跑过来劝阻,他显然是认识那个横了吧唧的男人,不住抱拳打圆场:“行啦胡子,咱都乡里乡亲的,别让我买卖做不下去行么?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待会可给你爸打电话了。”
“打!你现在就打,君老二,我看你是钱挣够了,敢跟我这么说话,你知道这白云乡姓什么吗?知道我今晚上宴请的贵宾是干嘛的不?别说我爸,就算是我大爷和我姑父这会儿正放下手头上的一切往过赶呢,行行行,我跟你说这些没用,要么让这桌shǎ • bī滚蛋,要么你这破店就准备关门吧,村里接待之前在你这儿赊的欠,我不点头,看你能不能收得回来。”
男人越说越来劲儿,喷着唾沫星子抻个破锣嗓子连声干嚎。
“老弟啊,要不你们打包走吧,这顿算我请,以后再来我给你们打折。”
老板犹豫几秒钟后,最终还是选择妥协,转身恳求的望向杭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