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现在已经不关心你是谁了,只要能把邵家父子铲除,你就是我的恩人,我是想问能不能给我一包烟。”
郭淮赶紧摆手解释。
男人饶有兴致的上下扫量郭淮几眼,随即摸出烟和打火机一并丢给对方。
“谢谢。”
郭淮诚心实意的弯腰深鞠一躬。
曾几何时,意气风发的他绝对想不到自己竟会为了一包不到十块钱的“大前门”香烟俯首拜谢。
“你这人挺混蛋的,但说穿了只是贪欲缠身,换做任何一个人跟你对调,都不一定比你强多少。”
男人感慨的叹了口气。
“输不起的东西我从来不赌,比如命,可即便我这么惜命,最后还不是像个赌徒一般,贼老天!”
郭淮愤愤的咒骂。
“保重。”
男人嘴唇蠕动,快步走出,随手将病房门合上。
几分钟后,两名看守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见郭淮只是坐在床边叼着烟卷吞吐,迷惑的对视一眼后,便又一言不发的离开。
“孙哥,你家里人有事吗?”
门外,年轻看守掐着嗓子发问。
“没事,我刚给我媳妇打电话,她说孩子正搁家里睡午觉呢,也没有人去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