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一脸血是跟开洒水车干的?」
伍北指了指对方的面颊。
「没,我打举报电话说洒水车乱喷,结果来了几个城管告诉我街边不许打地铺,否则视为故意影响市容,***特个舅姥姥。」
任叔闹心吧啦的跺脚吐吐沫。
「那您这伤是城管打的?」
豆总眨巴眨巴眼睛接茬。
「你咋那么好打听呢?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没?」
马薪鹏厌恶至极的驱赶:「没看我们这儿谈家务事呢,恕不远送!」
「咳咳咳,抽颗烟再继续大叔。」
豆总仿若没看到马薪鹏的白眼似的,殷勤的给众人发了一圈香烟。
「我俩的伤是跟美佳乐超市的人干仗留下的,因为在事故科实在等不到任何希望,我俩干脆跑去美佳乐超市去问则,结果他们一个小叽霸经理来了句他们车被盗,他们也正找司机呢,这踏马不是在故意扯淡吗?」
哈森怒不可遏的紧咬牙豁子狞笑:「当时我和平哥就直接跟他们动了手,那群牲口人太多,所以吃了点亏。」
「哪是吃了一点亏,亏大发了!十多个二十啷当岁的小年轻暴打我们俩加起来一百多的老梆菜,伍北你要还认我这个叔,就马上给我带人去把那叼毛超市给我拆了,撞老太太的就是超市的人,他们现在摆明想抵赖了。」
任叔抬手揉搓两把脸上干涸的血渍,气的浑身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