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恒点头,笑容和善。
没过多久,巧娘灌了满满一壶酒,递还给那年轻人。
秦恒点头致意,随后离开。
秦恒没去问酒楼内怎么没了客人,巧娘也没因此责怪因为年轻人的缘故,她酒楼今天要少赚很多银子。
问也白问的明知故问,没有任何意义。
酒楼外脚步声攒动,听上去沉稳有力,步伐急促。
秦恒与虬髯客站在独醉酒楼门前之时,城主府与酒楼中间的这条宽阔街道上,此刻已经水泄不通,围满了人,就连远处也是聚拢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这些人全是手持刀枪剑戟的武人,个个神色肃穆地盯着那座门口有着两座貔貅雕像聚财的城主府,似乎是在等待领头之人下达冲锋的命令。
那座被围得水泄不通的城主府,院墙之上,一队弓箭手与一队弩手交叉站列。
弓箭手搭弓上箭,屈膝蹲在前,箭矢瞄准远处敌人。弩手站立于后,弩机扣弦,箭矢瞄准墙下敌人。
分配有序,训练有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