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都四处打听了,知道那一战韩军足足派了五万的大军士卒,企图夺回边境的城池。而益城里的守军只有五千多。这十倍的兵力差距。
白松摇了摇头。不敢继续想下去。
妹夫是否还活着,小妹是否守寡。就看明天犒劳的秦国将士里,能不能在那日防守益城的将士里找着人。
看着沉默不作声的白岩、白卓。白松缓缓起身。
“等会我们便去杜邮亭祭拜。都去准备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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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之后,在距离咸阳城七里的一个地方。一个墓前站着三人。
白家三兄弟看着自家先祖白起之墓。恭敬的连连磕了几个头,随后在墓前倒上最好的酒。
白起,大秦的武安君。世人六国口中的人屠。也是他们的白家最终落得自刎下场的先祖。
兄弟三人小的时候问过奶奶。是不是记恨秦国,所以才立下族规,白氏男儿不准入伍、不准为官。
但每一次奶奶都会告诉他们,不恨。
这是他们最不理解的地方。既然不恨,为何还要立下族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