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红薯的香甜软糯自然是味道极好的,政哥和王翦一人吃了一个。
还没等继续开吃,干锅土豆和炒牛肉就送了上来。
“最近才老死的牛,可惜肉有点老。”赵彻砸吧砸吧嘴说到。
这牛肉在大秦是真的属于稀缺资源。
每头牛都有登记备案,赵彻连买牛都不容易,哪会舍得吃牛?
这年头,牛牛才是耕地人柱力啊!
政哥和王翦很显然也不是经常吃牛肉。
大秦和其他朝代不一样,对于农业大秦的坚持近乎于病态。
所以有关于农业的法律,大秦从上到下没有哪个不遵守。
包括政哥和王翦吃牛肉也只吃报备上来的自然死亡的牛肉。
再加上炒牛肉本身相比较于这个时代的煮牛肉美味多了。
老赵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吃着牛肉,而老王也不甘示弱。
还没等赵彻开始介绍干锅土豆,这炒牛肉竟然下去了一半。
“给留点啊!”赵彻翻了个白眼说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气氛就显得有些微醺。
王翦向来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的,以至于这会都有些飘飘然。
而政哥眼中也略带微醺之意。
毕竟赵彻的酒水可是四十多度的白酒。
就像一个常年只喝十几度的红酒的人,乍一喝烈性白酒,很容易就醉醺醺。
政哥虽然好酒,但是比较克制,所以也只是微醺。
而王翦豪放惯了,哪来的克制,眼瞅着再喝几杯,就要醉倒在地。
“你这两种作物味道倒是奇特,哪来的?”政哥泯着小酒问到。
赵彻笑了一下说到:“说出来你俩可能不信,这玩意是我出生的时候就握在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