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给摔了，感觉十分丢人，愤而立即站起：“说说吧。”
“你先说。”
还不知道他已经了解了多少。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找了路边的长椅坐下来，道：“我查过，言宁本来的性格不是你这样的。那天直播后，许多人都说你就是她。我也觉得，是她回来了，虽然这很荒谬。”
程希宁已经去世六年，怎么可能回来？
但顾清风无法抹去心里的那丝悸动。
越是调查越是心烦意乱，他想到了王瑾年。
王瑾年生前时长提起甜饼，貌似在游戏内和她相处的很好，关系不错。
所以，他特地把她拉来这里，看她的反应。
“那你相信自己的直觉吧。”
已经懒得计较他怎么知道她可以上甜饼的号了。
即使和苍穹公司签了合约，不可泄露她上号的事情。
但谁让、、、他有钱。
顾清风终于不是挎着个脸，有些激动：“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死了，可是睁开眼，就变成了言宁。我变成言宁也没多久。”
心中了解了他的想法，尚宁就可以开始编了……呸，可以开始和顾清风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