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房间,傅姿盘腿坐在沙发上,傅彧叉着腰气得在房间里团团转。
苏音坐在床边,道:“别转了,头都晕掉了,想说什么就说。”
傅彧停了脚步,转身看着傅姿,“姐,我真的不理解,你干嘛非找白鹿予呢?”
傅姿道:“你不需要理解,接受就好了。”
“……”
傅彧简直想爆粗,又不敢,憋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接受不了,他哪好?”
“他哪不好?”傅姿淡淡挑眉。
傅彧一瞪眼睛,“他比你小bā • jiǔ岁呢!”
“我就喜欢小的。”
傅姿朝他身后看了一眼,“跟你一样。”
苏音默默在心里想:这莫不是家族基因问题?
一句话给傅彧噎的不轻,他比苏音大更多。
傅姿道:“我也不理解,男的比女的大很多,你们就能接受,怎么女的比男的大你们就接受不了了?这是你们男人的双标,还是思想的迂腐?我不管这些,千金难买老娘乐意。”
“我不是思想迂腐,别人爱怎么样怎么样,可你是我姐!”
傅彧急道:“不光是岁数的问题,你和白鹿予才认识几天啊,就闪婚。”
“那怎么了,我们到了适婚年龄,结婚不可以吗?”
傅姿瞧着他,“要不是音音还没到年龄,你早拉着人去民政局了。”
“……”
傅彧转头看着苏音,底气说没就没,因为事实确实如此。
他说一句就被傅姿怼一句,眼下也不知道该继续说什么了,干脆摆烂,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地板上,生气道:“反正我从小到大就说不过你。”
“知道就好,所以把那满肚子的怨气都憋回去,看着就行了。”
傅姿自始至终气定神闲,她治弟弟一治一个准,这是来自血脉的压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都三十大几的人了,早就学会了对自己的人生负责。小鹿的好你看不到,我自己知道就行。还是那句话,以后见到你姐夫,放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