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见端木龙一受伤,兴奋不已,指着端木龙一,大叫道:“大坏蛋,我早就说过,你是打不过我师父的,你偏不信,怎么样,受伤了吧!你这叫作不听裹儿言,吃亏在眼前,呸!活该!”
端木龙一听了云舒儿之言,心想这个丑丫头,她可真会埋汰人啊!她那里说过那话,她这明明是得势张狂,存心恶心人,他心里不自禁地那个气啊!可对方只是一个孩子,他能把她怎么着!怎么着?
云舒儿冲着端木龙一得意一下,又对秋怀慈叫道:“师父,您快打他,我要看您喷火!”
秋怀慈点点头,脸露微笑,爽然应道:“好的!”又提剑向端木龙一冲去。
元凤焉等人见秋怀慈与云舒儿一师一徒,一大一小,一个跳脱,一个沉凝,一个娇嗔,一个宠溺,形成了强大的反差与对比,二人其一言一行,就像对口相声似的,一唱一和,浑然天成,妙趣横生,充满了诙谐与喜感,甚是好笑,不禁莞尔,心中感慨。
哎!真是一对孽师孽徒啊!
端木龙一见秋怀慈杀上前来,心生怯意,且战且退,斗了几招,身子一闪,又躲进了虚空之中。
云舒儿叫道:“师父,咱们能不能想个办法,不要让大坏蛋躲来躲去,老是跟咱们捉迷藏,多没意思呀!”
秋怀慈点点头,应道:“好!”于是,待得端木龙一再一次自藏匿的虚空之中闪身而出,袭击他的时候,他一剑击退了端木龙一之后,将昊天剑一抖,金光一闪,于是,自昊天剑的剑身之中,分离出一把长剑来,那长剑悬立在空中,占据一个阵位。
南宫骏问道:“林掌门,你见多识,知识渊博,您说说,秋怀慈这是何意呀!”
林御衍思忖一下,微微点头,脸露笑容,释然而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秋怀慈这是在立剑布阵,看来他这是要打桩围猎,趁胜追击,开始绞杀端木龙一了!”
南宫骏细看一下,点点头,喃喃地:“唉!秋怀慈一直在给端木龙一一线希望,其实,端木龙一现在还有机会退走的!”
林御衍一笑,道:“端木龙一太过骄傲,他这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不过!似他这种自负的人,就算撞了南墙,他也未必就会回头,看来今日他非得被秋怀慈打得颜面尽失,跪在求饶不可!”
南宫骏若有所指,感慨地道:“端木龙一这种人是不可能成为一代人杰的,更不会成功!”
林御衍问道:“为何?”
南宫骏缓缓地道:“有些人之所以平庸,那是因为他只看到了自己的缺点,而没有发现自己的优点;有些人之所以失败,那是因为他只看到了自己的优点,而没有发现自己的缺点!端木龙一就是属于后者!”
秋怀慈与端木龙一依然在空中缠斗着,但场中情形于端木龙一愈发不利,因为空中那些击之不散、不移、不灭的水珠阵,让端木龙一所有的行踪与攻击全部暴露在秋怀慈师徒的探知之下,可以,让秋怀慈料敌于先,进行有效狙击与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