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郊嘴唇动了一动,但终究没有说话,凝视着云舒儿的眼眸之中,登时湿润了。
薛万彻见了云舒儿对待南郊的神情,看来她那是铁定了心不畏艰难地要治疗南郊了,登时被她真挚的感情给感动了,便点了点头,自身上掏出一个白色大瓷瓶来,递给了云舒儿,笑道:“小姑娘,这个瓶子里,装了几百粒清热散瘀的丹药,足够清除你们口中的热毒了,希望你们心想事成,和顺美满!”
云舒儿连忙将瓷瓶收进了怀里,嘿嘿一笑,欢天喜地说道:“谢谢薛伯伯!”
薛万彻向秋怀慈拱手行礼,说道;“秋掌门,既然你的弟子性命无虞,而这治疗他脸上疮疤的法子,我也想出来了,至于以后你徒弟究竟能不能安然无恙,模样俊朗,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鄙人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云舒儿讶然叫道:“薛伯伯,我南郊哥哥的病还没有治好,你怎么能走呢?”
薛万彻笑道;“小姑娘,你放心,你们只要遵照我的秘法,好好地治疗你的南郊哥哥,即使没有我的守候,也会安然无事的!”
秋怀慈便拿出了一颗上品灵石递给薛万彻作为酬金,笑着说道:“薛神医仁爱慈悲,济世救民,四处奔破,忙碌操劳,哪里有闲在此逗留,既然你要走,那秋某就不挽留了!”
秋怀慈说罢,师徒三人便将薛万彻恭敬地送出了爱居山。
五日过去。
月圆之夜,子夜时分,果如秋怀慈所言,南郊体内残存的孽火之毒彻底爆发,身子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南郊这次毒气的发作非同一般,乃是他此生最后的一次毒发,也是褪体变身之机,孽火之毒若是能够彻底祛散,他就会真正地变成真正的凡人之身,要是体内的火毒凝聚不散,他即使不会变成孽火之龙,那也会半身不遂,皮肤溃烂,不人不鬼,惨不忍睹!
秋怀慈见南郊这一次毒发非常凶险,南郊疼痛难耐,意志薄弱之时,将会似颠若狂,到时候,南郊不但有可能会伤害自己,而且,对别人的安全也会构成危险,所以,南郊被秋怀慈关在了一间密室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