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怀慈吸了一下,松开云舒儿的舌头,吐出口中乌血,又继续给云舒儿xī • dú,这般地,吸了几口,直到云舒儿的舌头的形状恢复了原貌,颜色恢复了鲜红色,方才停了下来。
秋怀慈松开云舒儿,舌头也麻了,一时说不了话。
云舒儿一笑,将薛万彻给她的清热丹拿出来,与秋怀慈一人一颗,然后,走出卧室,坐在了房门口的门槛上,手肘支在了膝盖上,双手*着下巴,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秋怀慈跟了出去,也与云舒儿并排坐在门槛上,手肘支膝,双手*着下巴,也凝视着院外的夜空,一阵出神。
一会,
云舒儿咳嗽了二声,证明自己能说话了,便清了清嗓子,淡淡地问道:“师父,你刚才算不算是在亲我呀?”
秋怀慈手肘一滑,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他脸颊微热,咳嗽几声,算是掩饰一下,连忙站起身来,淡淡说道;“裹儿,早点休息!”
云舒儿霍然起身,双臂一横,拦住秋怀慈,将脸凑到秋怀慈的面前,目光晶亮地盯着秋怀慈,似笑非笑地问道:“秋怀慈,不许睡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秋怀慈此刻面对云舒儿,不知为何心里有些紧张,脑子里有些发懵,连忙将脸别到一边,不敢与云舒儿对视,口里说道:“裹儿,你、你今日那有那么多的问题?”
云舒儿一脸的不满,一字一顿地叫道:“回答问题!”
秋怀慈淡淡地说道:“我可以不回答吗?”
云舒儿摇摇头:“秋怀慈,我还是一个姑娘,今天你对我所做的一切,若是算作亲嘴,那可是我人生之中的第一次,你可得对我负责哟!”
秋怀慈见云舒儿疯疯癫癫,越说越放肆大胆,心里愈发紧张,哪里抵挡的住,连忙绕过云舒儿,逃也似得跑进屋里去了,淡然说道:“裹儿,你也累了,快点回去休息吧!”
云舒儿咦的一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秋怀慈的后背,咯咯一笑,欢叫道:“秋怀慈,你怎么脸红了,是不是不好意思了,你给我听着,你今天亲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
云舒儿见秋怀慈在她的揶揄戏弄之下,落荒而逃,不敢应声,她就像打了一个大胜仗似的,冲着秋怀慈挥挥拳头,欢天喜地,蹦蹦跳跳地返回自己的住所去了。
秋怀慈慌慌张张地回到了卧室,连忙倒了一碗茶水饮下,想要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稍顿,便躺下闭目养神,可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片刻,他索性坐起身来,脑子里满是云舒儿刚才的戏语,心潮澎湃,念闪如轮。
我、我刚才这样对裹儿,虽说是一一一一,
我这、究竟、究竟算不算是亲嘴呀?
是、是亲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