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迷惑地追问:“……所以,所以我分不清方向,找不到秋千了,是吧?”
秋怀慈耸耸肩,连忙叫道:“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啊!”
云舒儿气得直翻白眼,转身又去找秋千,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嘴里还喃喃地叫道:“秋怀慈,你、你休要蒙我,我记性好得很,你要是、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动,你那怕晃上、一万年,我也会记得、你晃动的,只是五根手指,所以,我既然经常在这里、荡秋千,我、我怎么会不记得秋千的、位子呢?”
云舒儿在桃林里又转悠了几圈,又回到了原地,她愣在了原地,不停地瞅着四周,突地面色一沉,愤怒地吼道:“秋怀慈,我的秋千、不见了,是你,一定是你把、我的秋千给撤掉了,你实在是太可恶了,你还我秋千,还我秋千!”
唉!不要脸就是不要脸,就算是喝醉了,也还忘了使出这无赖的一招啊!
秋怀慈一脸懵逼,苦笑着摇头,叹息着道:“,小丫头,秋千就在旁边的桃树之下,我带你去找吧!”说罢,上前一手牵住云舒儿的一只手掌,一手搂着云舒儿的蜂腰,轻轻一提,身子一闪,转瞬,带着云舒儿就站在了秋千的旁边。
云舒儿瞅见了那架她与秋怀慈二人专用的秋千,眼睛一亮,推开秋怀慈,就坐在了秋千上,一个转念,屁股向一旁挪挪,拍拍空着的位置,对秋怀慈招招手,欢笑着叫道:“师父,你、也坐上来,搂着我,那样,我就不怕摔着了。”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要求,求之不得,笑着点点头,便坐上了秋千,一手抓着秋千的挂绳,一手搂着云舒儿的肩膀,与云舒儿共乘一个秋千,他足尖在地上一点,秋千便将二人送上了空中,晃荡了起来。
云舒儿在秋怀慈的保护之下,惬意地荡着秋千,咯咯而笑,侧头瞅着秋怀慈,笑问道:“秋怀慈,我、我是不是真的喝醉了?”
秋怀慈一愣,摇摇头,笑道:“没有!”
云舒儿疑惑地问:“真的没有喝醉?”
秋怀慈点点头,笃定地道:“真的没有!”
云舒儿思忖一下,笑着点点头,喃喃地道:“对!我自己也觉得我、没有喝醉,不信,你考考我,考考我嘛?”
“小丫头,给你一个梯子,你还顺杆要爬上天了,看我不整整你?”
秋怀慈想着,一个转念,促狭地一笑,问道:“真的要我考考你?”
云舒儿笑着嗯了一声。
秋怀慈追问一句:“要是回答不出来,可不许跟我翻脸?”
云舒儿笑道:“回答不了就、回答不了,多大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跟你翻脸?我有那么、小气吗?”
秋怀慈瞥了一眼四周,笑道:“裹儿,那你就根据四周的情景与咱们的心情,将就着做一首诗吧!”
云舒儿一愣,歪着脑袋仔细地瞅了一眼四周,眉头一蹙,搜肠刮肚地寻找着诗点与词汇,又定定地瞅着秋怀慈,见秋怀慈剑眉星目,鼻挺嘴@,真是儒雅帅气,英气逼人。
云舒儿心头颤颤的,痴痴地瞅着秋怀慈,很是爱慕,借着酒劲,突地笑道:“秋怀慈,你长的真好看,我好喜欢你哟!”
秋怀慈一愣,笑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