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为越发笑的欢了,她瞅着南郊,突然觉得南郊瞅来也是蛮顺眼的,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对云舒儿密语道:“舒儿,你的南郊哥哥表面上呆呆傻傻的,其实狡猾的很,我以为他是一只兔子,原来居然是一只狐狸,有意思,真有意思啊!”
云舒儿笑道:“谁说我南郊哥哥呆呆傻傻了,他只是实诚单纯而已,他没有混过江湖,缺乏历练罢了!”
云知为斜睨着南郊,坏坏地笑道:“舒儿,其实,你南郊哥哥长的还挺好看的,身子也结实,是块当小白脸的料啊!”
云舒儿一愣,神色一敛,告诫道:“知儿,我南郊哥哥可是一个实诚人,你可不许祸害他,再说了,你要是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我异南哥哥可饶不过你!”
云知为瘪瘪嘴巴,不以为然地道:“我跟刀异男又没有成亲,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再说了,我就算把你南郊哥哥吃了,只要大家不知道,又能闹出什么fēng • bō来!”
云舒儿吃惊地瞅着云知为,讶然问道:“知儿,你说的是真的假的,你不会是一个渣女吧?”
云知为一愣,连忙摇摇头,嘿嘿一笑,道:“舒儿,看把你吓的,我好歹也是一个正经的女子,怎么回去做那种事情,我刚才说笑话的,你还当真了,真是的!”
云舒儿松了一口气,笑骂道:“你这个疯丫头,都要嫁人的人了,说话还像小时候一样疯疯癫癫,没脸没皮的,也不怕让人笑话!”
云知为嘿嘿一笑,指着战场,叫道道:“舒儿,咱们别光顾着说话,都把好戏给耽误了,快看快看,你师父的流沙骑兵好像快要玩完了!”她口里催着,眼睛又多瞄了南郊几眼。
云舒儿连忙瞅向了师父秋怀慈与李青峰的那正在战场上进行殊死搏杀生的骑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