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戈培林怎么说?”
“他说那只能准备赴宴……所以我在晚上七点的时候又去了一趟酒吧……他们问我是要耳坠还是要胸针,我说胸针,她们说胸针得自己去找,她们只能提供一点线索,所以我就……要了耳坠。”
“耳坠呢?”
古斯塔夫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掏了一会儿,“……我随身带着呢,稍等。”
“别翻了,把你口袋里的东西全拿出来。”
古斯塔夫低着头,顺从地开始掏东西,先是一串曲别针,接着是一根用得还不及拇指长的铅笔头,最后是一卷一米五的皮尺……和一个天鹅绒小盒。
“在这儿。”
古斯塔夫将小盒递给赫斯塔,但她并没有接。赫斯塔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铅笔头,“……你总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吗?”
“抱歉……”
“道什么歉?”赫斯塔莫名看了他一眼,“回答我。”
“对,”古斯塔夫脸颊稍红,“因为……刚才说过的原因。”
“想做建筑师?”
“嗯。”
“你向调酒师展示行李的时候,这些东西你都放上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