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不打扰您了。但在您来和我们做进一步沟通之前,风险乘客先由我们带走看管,您看可以吗?”
“看管?”
“不要误会,就是字面含义,除了暂时限制他的行动自由,我们什么也不会做。”船员答道,“看管的目的,是保护风险乘客不被他自己持有的武器伤害。”
赫斯塔朝伯恩哈德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眼下他情绪确实不太稳定——夺走他的抢,还要以“保护他不被自己持有的武器伤害”的名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概是双重侮辱……
“行,”赫斯塔回答,“你们留个人在这儿,结束后带我去领人。”
餐厅终于恢复了秩序,许多人还没有从刚才发生的意外中反应过来——监护人,风险乘客,这些大家昨天才看到的新词,今天就已经出了实例,并且,这两人都算得上是船上有身份的人物。
“好了,古斯塔夫,”赫斯塔收回目光,“你继续说。”
古斯塔夫怔了一下,直到海伦低沉地喊了一声他地名字,他才恍若梦醒,“啊……我,我说到哪里了。”
“那些夜宴上的客人和我们一样都是乘客,前天夜里袭击三层甲板的是他们当中一小撮坏分子,”赫斯塔左手搭在右臂上,手指轻轻敲击着,“但这只是你个人的判断,不要说你的判断,直接说发生了什么。”
“好……”古斯塔夫点了点头,“昨晚我跟着海伦女士一起参加了夜宴,因为戴着耳坠,所以,我很害怕——”
赫斯塔看向海伦,“你的耳坠是哪里来的。”
“船员给我的……”海伦慢条斯理地回答,“我说想带一个人一起赴宴,有一位女士就给了我这副耳坠。”
“不戴的话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