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组,按照规矩比赛,精彩瞬间层出不穷,看的高铭扼腕叹息,就是没有记录仪器,否则许多花式真的值得精彩回放。
终于今日比赛结果全部出来,今日比赛到此为止。
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观众席,高铭听几个人道:“明日早点来,争取买个前排的好座位。九百文,虽然有点贵,但还蛮值的。”
慕容彦泽听了,哼笑道:“想得简单。”
高铭不管售票,听慕容彦泽的语气肯定有猫腻。
果然,很快他就知道,想倒票的野生黄牛被慕容彦泽的人重拳打击,目前在倒腾票的都是自养黄牛,确保每一文暴利都进了主办方的口袋。
第一天比赛的时候,城内就有赌场实时开盘赌输赢,至于慕容彦泽掺和没有,高铭没有过问,用慕容彦泽的话说:“你先别急,等我回本了,赚头再跟你平分。”
唯一不和谐的是,库房里比赛用的蹴鞠被盗走了一个,现场还遗留了犯罪分子吃喝过的痕迹,比如花生壳和空酒袋。
高铭叫人换了锁并多加几个守夜的,结果次日来报,又叫人溜进去了,这次把库房里用来抓老鼠的猫给抱走了,现场墙上留下一横字:抱猫者爱猫之人。
不难想象,这个贼在这里悠闲喝酒吃花生,可能在这个过程中认识了看守仓库的猫,他拿花生喂猫撸猫,第二天回家觉得舍不得,返回来把猫偷走了,还留下一行字宣告自己就是罪犯。
“敢偷咱们猫,罪大恶极!一定要把人这人抓到!”高铭吩咐下去,他现在没空自己抓贼,目前的工作重心在如何运转球赛上。
虽然家养黄牛赚了暴利,但为了保证观众正常的球票需求,还是保留了大部分球票正常发售。
只不过提前一天售卖,丑时开售,每人限购两张。
这就需要很多人大半夜爬起来排队买票。
于是东京城内的许多人家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娘子,我先睡下了,记得子时叫我起床。”
“相公是要起来夜读吗?太好了,相公,明年金榜题名有望。”
“嗯……没错没错,要夜读,我和同窗约好,丑时出门,在空旷地点,借着月色大声诵读……据说这样记得牢。”
“这个……在家读不好吗?”
“咳,总之,不要多问了,记得叫我。”